離開大牢后,我迫不及待地拉著蕭星沉到了能放心說話的地方,問他覺得剛剛顧景軒說的那些話,有幾分真假。
蕭星沉道:“此人說的是真話,但,隱瞞了部分?!?
我問:“可是那代價的具體內(nèi)容?”
蕭星沉點頭:“我想他應(yīng)該是知道的,之所以不肯全部說出來,是怕自己沒了利用價值,被送去凌遲?!?
說到這,蕭星沉忽然笑得有些讓人毛骨悚然。
“只可惜,他太天真了?!?
“嚴(yán)刑拷打從人嘴里硬套出話來的本事,可不止錦衣衛(wèi)會,我也略懂一些?!?
我下意識緊緊握住了他的手。
蕭星沉回握住我的手:“怎么了?”
我坦然道:“得虧那強(qiáng)行成功的代價太大,不然你若是真成了她的裙下之臣,我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。”
倘使這么一個人成了自己對家,夜里睡覺都不安穩(wěn),脖子始終涼颼颼的。
蕭星沉一愣,隨即笑得十分開懷。
他一把將我擁入懷中,感慨:“怎么你連說可怕話的樣子,都這么可愛?”
我推了推他,卻沒推動:“不用這樣,我只是慶幸而已,還沒有害怕到需要安慰的地步。”
蕭星沉好不容易才放了手,笑:“若真有那一天,不用等你動手,我會識趣自我了結(jié)的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