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青道:“好,我會帶人好好保護你,不讓你出半點閃失。”
無論心中再怎么把露出本來面目的墨青罵個狗血淋頭,在保護安全方面,他真的是一點都挑不出錯來。
陸恒把我捧到這么高的位置,明里暗里的敵人不少,想對我出手的更是有許多。
但墨青就像是一道高而固的墻,再多的高手,再刁鉆的手段,在他面前都被輕易化解,根本近不了我的身。
我苦中作樂安慰自己:嫁這么一個駙馬,倒是省了護衛(wèi)的花銷了,一人兩用。
許嘉澤見我答應(yīng)了他的要求,喜出望外,顛三倒四說了一堆謝恩的話。
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急,一聽說我有時間,迫不及待就定在了次日。
次日一大早,許嘉澤帶著人來接我。
他四下看了看,輕聲問墨青怎么沒跟著。
我笑:“這種事叫駙馬跟著不太合適吧,他要是吃醋了怎么辦?”
許嘉澤面上一紅,同時釋然輕松了不少,眸光有幾分詭異。
我裝作沒察覺到他的異常,閑閑地問他近況如何。
許嘉澤恭敬道:“托長公主的福,在下過得很是順遂,又得了皇上不少賞賜......”
說到這,他忽然有些黯然起來。
我問他怎么了。
許嘉澤的神情有些復(fù)雜:“長公主你......是個好人,外面很多傳其實都是抹黑曲解。你從來沒有仗勢欺人過,更沒有草菅人命霸占良家美男,對在下更是尊重庇護,盡心提攜......你真的很好?!?
我嗤笑一聲:“你才發(fā)現(xiàn)???”
許嘉澤眼底閃過類似愧疚矛盾掙扎等情緒,可最終只是垂下頭,沒再開口了。
這人真的不適合做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