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星沉點頭:“往上爬的路是孤獨的。因為你越接近那個地方,身邊的人越不可靠,記住了?!?
我點點頭。
大約是氣氛過于沉重,蕭星沉笑著道:“我是不是做了蠢事?以后,你大概會提防我了吧?!?
我搖搖頭:“不,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相信你?!?
蕭星沉收斂了笑:“為什么?”
我道:“我沒有宋黎的心思手段,也沒有你的心中溝壑,文不成,武不就,只有一個虛頭公主身份?!?
“但我是主子,也是注定的領(lǐng)頭之人。太謹(jǐn)慎的人成不了大事,我會做決定,然后承擔(dān)一切責(zé)任后果?!?
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我覺得你暫時不會叛變我,所以會繼續(xù)相信你?!?
蕭星沉深深看了我一會兒,忽然起身,跪下對我行禮。
“臣受教。”
這是他在私人場合,第一次這般鄭重明確身份。
我沒有阻攔,而是過了許久才讓他起身。
“行了,咱們還是恢復(fù)老樣子吧。別看我剛剛話說得漂亮,可回過神來,有些心頭打顫。”我苦著臉道。
蕭星沉訝然:“為什么,你在怕什么?”
我看著他的眼睛:“我怕你哪天真的叛變,那我可就完了?!?
蕭星沉笑得很溫柔:“我不會的?!?
我嗯了一聲:“我也相信你不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