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我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去,心跳也加快了許多。
蕭星沉一步步朝我走近,我下意識想躲,可腰上的疼痛讓我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。
“剛剛是在涂藥嗎?”他在床邊坐下,問我。
他的語氣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正常,可目光卻沒有。
順著我的后脖頸從背上一點點滑下去,明明是無形的目光,卻有著實質(zhì)般的感觸。
讓我面上發(fā)燒,微微有些口干。
好半晌,我才勉強嗯了一聲。
蕭星沉拿起一旁的藥瓶,道:“我來幫你涂?!?
我大驚:“不用不用,已經(jīng)涂得差不多了?!?
蕭星沉把藥汁倒在掌心,一邊合掌揉搓散開,一邊拿我剛剛調(diào)侃他的話回敬:“都同床共寢那么多次了,怎么還這么害羞?”
“不是......”
不等我說完,他的手便已貼上了我的腰,有條不紊地推按起來。
震驚之余,我腦子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:男人的手,果然和女人不一樣。
吉祥的手軟綿綿的,涼涼的,小小的。
可蕭星沉的掌心卻是溫?zé)釄皂g的,兩只手輕輕松松就把我整個腰給覆住。
手上的力道也很足,指腹的按壓恰到好處,疼痛的勁兒過去后一陣陣的是淤青被揉開的暢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