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,我們用在手心寫字的方式商議事情。
很麻煩,效率降低了不少。
紙筆倒是快點,可如今我被陸恒弄得有些神經(jīng)緊張。
不僅怕外頭那兩個人忽然沖進來我們來不及毀尸滅跡,也怕這房里藏著什么我不知道的暗衛(wèi),能透過不知明的縫隙,窺視到我們要說的話。
還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躲在被子里,偷偷在手心里劃字更有安全感。
宋黎告訴我,圈套他已安排好,只等著皇上跳進去。
而我要做的,便是引自己父皇走向圈套。
我告訴他,沒問題。
宋黎在掌心問我,可否狠得下這個心。
畢竟這個計劃風險不小,若是一個鬧不好,父皇很有可能掛了。
我出了許久的神。
我想起曾經(jīng)在父皇政殿那邊學習時,他語重心長對我說的話。
當時他要利用自己的一個心腹去牽制敵對之人,會讓那心腹冒不小的險,很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。
我問他,如果折損了那心腹,他會不會很難過。
父皇卻告訴我,不會。
“倘若他真的忠心于朕,為了朕去死也算是死得其所,對他而也是一種殊榮,九泉之下亦會含笑?!?
“倘若他沒那么忠心,壞了事心有不甘怨恨,朕就更不用在乎他死不死了。你可明白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