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看了她一眼,“我又不是學(xué)法的,怎么會懂這邊的法律?”
姜晚,“......”
她一臉震驚的看著他,“你不懂,那你......你剛剛說那么多,我聽都聽不懂的律條?”
傅景深笑了,“隨口胡謅的,誰知道他信了。”
“......”
姜晚真是服了他了,說得跟真的一樣,居然是現(xiàn)編的。
傅總摸了摸她翹起來的短發(fā),“事情解決了不就行了,管他真假呢?!?
姜晚仰起頭,得寸進(jìn)尺道,“那你能幫我家里的傭人找份工作嗎?”
傭人在她這邊工作了三年多,現(xiàn)在她要回國,自然要替他們安排好,不然她走也不安心。
傅景深笑意淡淡,“好,我這邊正好有幾個朋友。”
姜晚也沒想到,傅總嘴里正好有幾個朋友,會是當(dāng)?shù)刈畲蠊镜呢?fù)責(zé)人。
她跟傅總走進(jìn)富麗堂皇的公司,人都呆了。
她扯了扯男人的袖子,“沒想到你路子這么廣啊,可是傭人應(yīng)該沒那個本事在這里工作吧?”
“不是這里,我朋友有個酒莊,可以讓他們?nèi)ツ沁吂ぷ?。?
“原來是這樣?!?
接下來,姜晚跟在他身后,到了對方的辦公室,然后像個文盲一樣,聽他們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堆聽不懂的話。
她只知道他們說的不是英語,至于是什么語,她真聽不出來。
傅景深每次說到她,她都只能傻笑,她一笑,他那個朋友也笑。
姜晚像個鵪鶉一樣坐在他旁邊,總覺得他們在說她壞話。
雖然傅總跟他的朋友相談甚歡,但是最后也沒有要一起聚聚或者吃飯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