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成功捂住她的嘴,羞惱的紅了臉,“你再笑話我們,我就跳車了!”
蕭郁蘭點(diǎn)頭,“不笑了,真不笑了,再笑我就是豬!”
姜晚這才松開手,然后她就瞧見前面的呆子也笑了,她怒道,“你又在笑個什么鬼?”
“沒有?!?
傅景深轉(zhuǎn)過身坐好,薄唇掀起上揚(yáng)的弧度,一個個淺淺輕輕的笑。
剛剛她說的是,笑話‘我們’,我們兩個字讓他心情很好。
蕭郁蘭都被他的笑搞迷惑了,小聲問姜晚,“他怎么了?”
姜晚指著腦子,“估計(jì)是后遺癥,間歇性秀逗,不知道會不會傳染,要不然滿月宴別請他算了?!?
蕭郁蘭,“......”
車子到了酒店門口,司機(jī)下車?yán)_車門,傅景深回頭道,“晚晚,買房子的事不急在一時,你要是覺得打擾了小姨夫,可以先住我那邊,我最近不太有時間回銀月灘?!?
姜晚看著他,“你......”
“我明天會出差,大概要十天左右?!备稻吧钕纫徊浇忉?,“這十天你可以慢慢選房子?!?
“......”
姜晚原本的嘲諷全部梗在喉頭說不出來了。
車門關(guān)上,男人挺拔的身體漸行漸遠(yuǎn)。
姜晚看著窗外,久久的沒有說話,直到蕭郁蘭碰了她一下,她才回過神,“什么?”
蕭郁蘭指著酒店門口,“高翠?!?
姜晚看過去,剛好紅綠燈,司機(jī)把車停了下下來。
原本快走到門口的清俊身影,停下了腳步,高翠小跑著過去,然后兩人并肩一起走進(jìn)了酒店。
姜晚幾不可聞的蹙了下眉心,不知道為什么,有點(diǎn)不太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