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笑著在床邊坐下來,伸手去扯被子,“晚晚,別悶在里面,我都說了不介意,甚至是喜歡......”
“喜歡個屁啊,你這個老變態(tài)!”姜晚一骨碌坐了起來,紅著臉紅著眼,“你說,你......你到底哪里學來的這些變態(tài)花樣?”
傅景深一臉無奈,“晚晚,男人都會這些?!?
“你胡說,你以前根本不是這樣的!”
“以前我也是這樣?!备悼偛坏貌桓嬖V她這個事實,想弄壞她,弄臟的真實想法。
當然了,是在床上。
姜晚看了他幾秒,又嗚嗚嗚的哭了,“我死了算了!”
傅景深將她抱到腿上溫聲哄著,“沒那么嚴重,你的反應是正常的,說明你......”
爽到了這三個字戛然而止。
她惡狠狠地瞪著他,“你還說!”
“好好好,我不說了?!彼е?,像哄孩子一樣,“我以后都聽你的,你拒絕我就不繼續(xù),你說停我就停,這樣可以嗎?”
姜晚抽抽噎噎,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等到她下一次被他折騰狠了,又得到了一模一樣的說辭時,姜晚才知道男人這種時候說的話,根本就是放屁。
姜晚徹底冷靜下來,已經是后半夜了,傅景深沉沉的睡著了。
她輕手輕腳,撐著腰下了床,然后悄悄地摸進了浴室。
從洗衣機里翻出那條床單,她嫌棄的團成一團,找了個袋子裝上,面紅耳赤的拎著丟到了門外的垃圾桶里。
毀尸滅跡。
她以后都不會再買這種顏色的床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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