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深一臉不耐煩,“去哪兒得跟你匯報?”
“你想?yún)R報也不是不可以,不過......”她晃了晃手機(jī),“這是晚晚讓我問的,你答什么,我會據(jù)實(shí)以報。”
“......”
傅景深別開臉,“回公司?!?
“你這段時間都住在公司?”
“嗯?!备稻吧钍栈匾暰€,“問完了沒有,我走了?!?
蕭郁蘭笑了笑,“問完了,不過你還是送我吧,大晚上讓我這么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美女打車回家,萬一有危險怎么辦?”
“有危險的應(yīng)該是對方吧。”傅景深沒什么表情的睨著她,譏誚的道,“你一個人解決三五個混混不在話下,都能將我過肩摔,還需要我送?”
蕭郁蘭一點(diǎn)點(diǎn)斂起了笑意,“少廢話!我又不是在跟你商量!”
說完她推了他一下,先他一步往外走。
傅景深輕嗤一聲,這就原形畢露了,但他還是追了上去。
說歸說,送還是要送的。
畢竟他現(xiàn)在還得管她叫一聲阿姨。
......
第二天。
慕朝朝從陌生的房間醒過來,大腦里一片空白。
她撐著手臂從床上坐起來,被子滑落,被子底下的她未著寸縷。
慕朝朝僵住,渾身的血液都涼了。
她動了動身體,難堪的感覺襲來,她驚恐到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