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下頭,別扭的吐出兩個字,“不用?!?
說完這兩個字,姜晚的身體一輕,就這么被他當(dāng)街橫抱了起來。
姜晚驚呼一聲,抱緊了他的脖子,“你干嘛呀,這么多人呢,讓我自己走?!?
“我想抱?!彼е\噲鲎摺?
姜晚把臉埋在他的胸口,耳邊聽著他略快的心跳,耳朵都紅了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耍這一出是為了什么,但是所有的郁結(jié)就這么被他三兩語打散了。
什么平淡啊,無聊啊,患得患失啊,都在他把她抱起來的那一刻,統(tǒng)統(tǒng)不見了蹤影。
然后姜晚得出了一個結(jié)論。
她這一天的情緒,不是閑出來的,而是......饞出來的。
她饞傅景深了。
才四天,她就胡思亂想出了一出大戲。
傅總顯然也是看出了這點,于是這一晚上就沒打算做人,狠狠‘教訓(xùn)’了她一頓。
姜晚最后嗓子都啞了,從里到外,都被收拾服帖了。
然后凌晨,被男人抱著喂了半碗宵夜,昏天黑地的睡了過去。
姜晚連夢都沒做半個,什么煩惱都沒有了。
她果然是欠收拾。
......…
大周末的,姜晚放縱自己一覺睡到了午餐的點。
傅總自然是不在家,事實上他并不經(jīng)常留宿在華億這邊。
華億離傅氏將近四十分鐘的車程,實在是大大的不順路,碰上早高峰,一早上都要心氣不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