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,她過了初學(xué)的階段后,對麻將也沒多少興趣了......
正想著,電話接通了,跟女人聲音一起響起的,是她那邊嘈雜的環(huán)境,“傅總啊,什么事?”
傅景深的臉色沉了下來,“你在哪兒?”
“酒吧啊,我過來放松放松。”
“地址!”這兩個字已經(jīng)能聽出男人的不快了。
“要地址做什么?”姜晚短促的笑了下,“不會吧,傅總要來酒吧啊,還是不要了,這里不適合你,我馬上就回去了,不用你接了?!?
說完她就把電話給掛斷了,然后把手機關(guān)了機,絲毫不管那邊的男人是什么反應(yīng)。
梁婷婷一臉擔(dān)憂的望著她,“你不怕傅景深殺過來啊?”
“你真當(dāng)他神通廣大,我不告訴他地址,他都能找過來?”
“晚晚,都在這邊玩了一晚上了,我困了,我送你回家吧?!?
姜晚晚板著臉,“我不回家!”
“可你剛剛不是答應(yīng)他馬上回家?”
“我小時候還答應(yīng)我爸要好好學(xué)習(xí)呢?!?
梁婷婷,“......”
姜晚擱下酒杯,拉著梁婷婷進了舞池,“別想那么多,跳舞!”
舞池里人擠人,音樂刺激,扭動的身體,充斥著荷爾蒙。
姜晚喝了酒,差點沒被這股味道給熏吐了,沒跳一會兒,就丟下梁婷婷去洗手間了。
洗了個臉,胃里才舒服一點。
看著鏡子里臉頰酡紅的自己,想起在公司看到他跟女人談笑風(fēng)生的一幕,姜晚忍不住開始委屈。
怪不得他這半年都不跟她提求婚的事,原來是找到更年輕漂亮的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