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郁蘭看向他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?!辟R明朗不緊不松的握著她的手腕,不至于讓她痛,卻又讓她掙脫不掉,“你躲了我兩年,要不是姜老驟然離世,你還想躲我多久?”
“你松手!”蕭郁蘭眼底有急色,“賀明朗,你能不能別這么自作多情,我為什么要躲你?”
賀明朗難以理解的看著她,重復(fù)她的問話,“是啊,為什么呢?”
自從認識她開始,他就從來沒有了解過她。
她對他總是這么排斥,厭惡,冷若冰霜。
想了很多很多年,從她孩提時,到如今她亭亭玉立,賀明朗始終都想不明白,她到底為什么會討厭他。
這個問題成了他的心結(jié),也成了他內(nèi)心深處過不去的一個坎。
蕭郁蘭抬起另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腕骨處,“不想骨折,就松手,賀明朗,我說到做到?!?
“......”
兩雙眼睛對視良久,她的清冷厭煩,他的無奈執(zhí)著,最后還是賀明朗先一步松開了手。
他將盒子推到茶幾中央,“我沒有替晚晚做任何選擇,希望你也一樣,你從前罵我爹味太重,可你這種替別人做選擇的行為,跟當(dāng)年的我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蕭郁蘭,“......”
賀明朗走了。
他走了很久以后,她才找到自己的呼吸節(jié)奏,恍惚的坐在他坐過的位置上。
蕭郁蘭閉上眼睛,手腕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手上的溫度,揮之不去的,還有他隱隱受傷的神情。
或許不是受傷,只是他習(xí)慣的蠱惑,但她還是為此難受了很久。
不管她內(nèi)心如何掙扎,這些年是如何的避而不見,但她......從未想過要傷他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