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明朗只說了這個三個字,就不容置疑的抱著她離開了病房。
蕭郁蘭拒絕不了,她現(xiàn)在的狀況確實沒辦法逞強。
她現(xiàn)在很擔(dān)心晚晚。
傅景深這個王八蛋!
為了得到姜氏,居然干出綁架她,逼迫外公變賣股份的事......
蕭郁蘭覺得憤怒,可憤怒之余又覺得難過,替姜晚難過。
她最多就是被人設(shè)計遭了點罪,可是晚晚怎么辦?
賀明朗抱著她上了車,她想坐在旁邊的位置上,可是身體乏力,剛一坐下就軟趴趴的倒在他的懷里。
賀明朗沒有再抱她,而是任由她這么靠著自己。
誰都沒有再說話,只有彼此知道,心跳有多失常。
蕭郁蘭索性閉上眼睛裝死。
那晚在公寓樓下的告白,不斷的回蕩在她腦海里,她不知道的是,也在身邊這個男人腦海里。
屬于賀明朗的溫潤氣息無孔不入的鉆進(jìn)她的四肢百骸,她無法控制的紅了臉,然后是耳垂,連脖頸處都是一片粉紅之色。
這一路將近四十分,每一分鐘都像是在受刑,讓蕭郁蘭后背都冒汗的熱刑。
所以當(dāng)車子開進(jìn)谷家別墅,她立即按下了車窗,降溫的同時,也讓自己冷靜。
賀明朗像是洞悉她的想法,半晌都沒有動,仍由她靠著自己吹冷風(fēng)降溫。
好一會兒,蕭郁蘭才開口,“走吧?!?
“嗯?!?
賀明朗伸手抄到她的背后,輕松的將她從車?yán)锉Я顺鰜怼?
他們剛走到別墅門口的臺階下,就看見從里面慌忙跑出來的姜晚,還有她身后站著的......傅景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