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有,不過不嚴(yán)重?!彼吭谏嘲l(fā)上,偏著頭看著她,“可能是今天空腹喝酒了,再加上剛剛那杯咖啡,威力有點大。”
“你都知道自己胃不好,為什么還要空腹吃東西?”蕭郁蘭無語極了,只能學(xué)著晚晚從前照顧姜爺爺?shù)臉幼?,伸手輕輕在他腹部揉了起來。
賀明朗僵住,怔怔的看著她,心臟失控的跳動,從來沒有過的情緒從心臟散至四肢百骸,一種沖動油然而生。
他忽然......很想抱住她。
蕭郁蘭看著他蒼白虛弱的臉,心里難受的厲害,見慣了他風(fēng)度翩翩嬉皮笑臉的樣子,他這樣的脆弱的一面,讓她說不出的難過。
她輕輕的、溫柔的給給他按摩,小心翼翼的問,“這樣按難不難受?”
“......不難受?!彼囊暰€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臉上,她的焦急,她的擔(dān)憂,她前所未有過的溫柔......都讓他覺得這次的胃痛是一種賞賜。
手指蜷縮著,下意識的在沙發(fā)上撓了撓,只有這樣轉(zhuǎn)移注意力,他不至于頭腦不清的伸手去抱她。
呼吸一點點變沉,他看著她的眼神也一點點變深,有什么悄無聲息的在改變。
他堅持不肯去醫(yī)院,蕭郁蘭只能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給他按摩著腹部,隔著衣服,她的掌心貼在男人結(jié)實的腹肌上,每一次的觸碰,都變成了一種煎熬。
蕭郁蘭的臉紅的不像話,她無比的唾棄自己,他都病成這樣了,她居然還在想些有的沒的。
可是......
他們離得這樣近,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溫暖的香氣,專屬于賀明朗的氣息。
蕭郁蘭覺得他再不好,她的臉就能直接煎雞蛋了。
好在他說緩會兒就能好,過了片刻就真的好了,至少是不疼了。
蕭郁蘭迅速收回自己的手,局促的站了起來,“你......你再坐會兒,我去買單,然后送你回去?!?
也不等他回答,她已經(jīng)腳步急促的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