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語雙手叉腰,小臉布滿得意,“你看,來了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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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妄承上了飛機頭就開始暈,暈完之后,開始想吐。
逗留了小半天,到底還是沒好轉。
座位上不舒服,他讓人開了機上唯一一間房間。
“您稍等,我讓人再檢查一下衛(wèi)生。”空姐說。
陸妄承冷臉應了一聲,坐在原地等。
半天后,飛機關了艙門,空姐過來告訴他,房間收拾好了。
他看著窗外,想想岑寂那一個月內絕對好不了的胃,心里一陣罵罵咧咧。
末了,全都變成一句話。
好想阮清珞。
渣女。
有老公,跑去照顧竹馬。
他成年以后,從來就不知道什么叫委屈,反正所有人之間的關系,都是利益置換,就算被辜負了,也只是利益不到位,跟感情沒關系。
這回不一樣。
他就是好委屈。
特別委屈。
他就一個阮清珞,還得違心地借給別人。
進了房間,關上門,燈沒開,黑漆漆的,那情緒是排山倒海的來。
他扯開領帶,坐到了床邊,甚至沒注意到后面床上什么情況。
阮清珞匆匆躲到他床上,本來想等他躺下,嚇唬他一下。
沒想到,他到了床邊,竟然不躺。
她悄悄拉下被子,探出腦袋。
男人坐在床邊,手臂壓在腿上,垂著頭,單手撐著腦袋,手心罩在了眼上。
一下深呼吸傳來,腔調有點……不穩(wěn)。
她腦袋上飄過問號。
不會吧。
哭了?
她咽了下口水,伸手去碰他。
陸妄承已經夠煩了,還被抓衣服,他想都沒想就把那只手給甩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