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從哪兒看出來的?”阮清珞趴在男人腿上抬頭。
陸妄承仰躺在床上,閉著眼睛說:“有時候,最簡單的思維,也是最正確的破題方法。”
阮清珞挪動位置,習慣性地趴到他懷里。
“因為她是目前除我之外最大的受益人?”
“不是嗎?”
“要不是你讓我找她代持,她怎么成為受益人?”阮清珞覺得這說法有點牽強。
“布局的人,首先需要了解每一顆棋子的作用和脾性?!?
阮清珞仰頭,“我的脾性怎么樣?”
陸妄承思考了一下,鄭重地道:“懶?!?
阮清珞嘖了一聲,用手搓他的臉。
陸妄承讓她玩了好一陣,然后把她的手拿了下來。
“別鬧?!?
阮清珞輕哼,就著他的思維說:“照你說的,她是確定,就算股份到我手里,我也一定會找她代持?”
“嗯?!?
阮清珞一下子坐起來,說:“她如果這么有盤算,那你能輕易猜到她的布局這一點,難道她預料不到?”
陸妄承不語。
他伸出手,勾了勾她的頭發(fā)。
正是因為這一點,他才覺得不太放心。
他猜得到,阮簡溪自然也預料得到,但她還是做了。
最大的可能性就是,她根本不怕他猜到。
阮清珞琢磨了一陣,腦子也繞出來了。
“這樣,我直接把股份全部轉給她,那阮家的事就跟我們沒關系了?!彼龜偭藬偸?,說:“這樣總不會被她牽著鼻子走了吧?”
陸妄承反問:“你舍得?”
阮清珞頓了下。
還真有點……舍不得。
陸妄承閉上眼睛,輕笑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