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早回來,許政安就得改行程安排,最近事多,又都是大事,可不是為難許政安了嘛。
“你看,家里這么多人,就只有我在等你?!彼f。
陸妄承:“別是你為了‘邀寵’,特地把其他人趕走的?”
“呸——”
倆人剛到花廳門口,里面的說笑聲就傳出來了。
聞?wù)Z嗷嗷喊著,要薄敏禾的大螃蟹,薄敏禾逗她,死活不給。
老太太扶額,“哎呦,這丫頭太吵了。”
“別吵了?!辈恢钦l說了一句。
聞?wù)Z一秒安靜,乖巧坐在了聞宴身邊,大螃蟹也不要了。
眾人繃著笑。
阮清珞不用猜都知道,是薄湛說的。
她和陸妄承走到長桌邊,薄敏禾兄妹倆輪流叫了“大哥”,薄湛叫了聲“哥”,聞?wù)Z甜甜地叫了“阿承哥哥”,首座上,老太太笑著問:“回來啦?”
“嗯,集團(tuán)有事,讓您等久了。”
“快,坐吧。”
小夫妻倆挨在一起坐了。
老太太讓人上了螃蟹和其余菜,又讓人燙了小壺裝的甜酒。
這回一桌都是“自家人”了,關(guān)起門來說話也自在。
阮清珞沒喝酒,薄敏禾眼尖發(fā)現(xiàn)了,立刻就問:“嫂子,備孕呢?”
“沒啊?!?
“嘁,還騙我們呢。”
阮清珞咬了螃蟹腿,說:“我陪你哥戒煙戒酒呢?!?
薄敏禾不信,一邊掰螃蟹腿,一邊說:“不過你跟我哥結(jié)婚五年了吧,也該要小孩了。“
這么一說,老太太就看了過來。
陸妄承拿起一蓋蟹黃,繞了半個桌子,放在了老太太手邊,又面色平靜地坐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