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過年的,-->>他也沒什么心思。
隨便吃了年夜飯后,便回書房寫了密信。
......
今年過年,東南收到了不少遠道而來的年禮和信件。
蘇譽和顧長樂也給這些人回了不少。
這樣一來二去,很快就到了過年那幾天。
承明臺已經(jīng)換上了新的牌匾。
大部分都回去了過年,只有葛時和彭天成不需要回去過年的留在這里。
趙老頭今年在這里過年,也沒有走。
蘇譽和他們在承明臺處理完了各道而來的信。
“我原以為,朝廷明年最大的麻煩會是青苗錢。”
“沒想到,這到年底了,居然爆了這么大一個雷?!?
看完這些消息后,蘇譽只有這一個想法。
趙老頭也頗為無奈。
“你錢夫子他是有辦事能力的?!?
“若是朝廷當時沒有把他調(diào)走,蘇北也不至于短短半年內(nèi)就變成這樣?!?
“如今上頭沒人,程太后壓不住底下要爭權(quán)的臣子?!?
“以后,朝堂上的爭斗只會越來越嚴重?!?
蘇譽想了想,說:“蘇北這一反,沒個幾年處理不下來。”
“以朝廷現(xiàn)在的實力,專心處理蘇北,其他地方就要放空?!?
“明年開始,整個大周都要亂起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趙老頭問。
他知道蘇譽有一些別的心思,不過是時間遲早的問題。
蘇譽沉吟道:“明年我要封閉東南和西南的河道,規(guī)定能運輸出去的貨物種類?!?
“我的鹽不能通過那些商人流出去,不然整個大周都會來吸我的血?!?
蘇譽雖然不忍大周的百姓們吃苦,可他現(xiàn)在畢竟管不了太多。
他的鹽礦雖然產(chǎn)量不低,但絕不可能會夠整個大周的百姓吃。
能保持住東南的食鹽正常供應(yīng)已經(jīng)算是非常不錯了。
鹽價如今飛漲,再加上蘇北鹽民造反,這鹽價還會一直漲下去。
這時侯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東南的鹽價沒漲,過來掏他的老本,那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而且就算他的鹽要流出去,那也是經(jīng)過他的手往外流。
賺的錢,流入他的口袋才對。
趙老頭也沒什么好說的。
要是他還在大周朝堂,肯定要說服蘇譽來幫忙處理這事。
但如今他都脫離朝堂了,東西也不是他的,所以也沒說什么慷他人之慨的話。
“對了,老師你今年可以在曲州過完元宵再回去。”
蘇譽說道:“今年元宵,我還會再搞一場煙火大會?!?
前年元宵就為了顧長樂和剛出生不久的小包子搞了一場煙火大會,去年也搞了。
今年蘇譽也還打算要搞。
雖然花費不少,但能吸引不少人過來,對年后的招人和促進內(nèi)銷都是有不錯效果的。
趙老頭笑道:“行,去年在信上看你爺爺說得我都心動了。”
“今年必定要看完之后再回去?!?
說起煙火大會的事情,趙老頭又問:“聽聞你還讓人在你家那邊也搞了一場?”
蘇譽家,自然是村子里。
今年大伯和小叔他們不過來,蘇譽便干脆安排了一場煙火大會在家鄉(xiāng)。
“對,在家鄉(xiāng)也安排了一場?!?
蘇譽財大氣粗地說:“有錢,該花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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