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?!背栍行┎荒蜔┑恼f道。
恐怕也只有他敢對趙寒山這位中州國醫(yī)這么說話了。
趙寒山不怒反笑的說道:“楚大師,我剛和病人家屬通完電話,嘿嘿,您猜怎么著,對方居然同意了?!?
“同意什么了同意?!背栂脍s緊掛斷趙寒山的電話。
“楚大師,您不好意思明說就不必說了,懂的都懂,關(guān)于這事啊,我給您添了一把火,三天后咱們省城見。”趙寒山以為自己幫楚陽促成了一件美事。
楚陽本就沒什么心情,聽到趙寒山說著些莫名其妙的話,直接說道:“我跟你擱著猜謎語呢,沒事別煩我,三天后我一定去省城就是了!”
楚陽按下掛斷鍵,便將手機(jī)往兜里一揣,回家去了。
碧水蘭庭,小區(qū)門口。
一輛黑色的加長林肯,早已再次等候多時。
有一個梳著分頭的年輕男子,站在車頭前方,他正是林震北的秘書。
當(dāng)楚陽的身影剛剛出現(xiàn),林震北的秘書便將其攔住,做出一個請的姿勢。
“楚先生,林市首已在此等候你多時,請上車吧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