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月笑容微微一僵。
她和太子妃妯娌感情還湊合,但也是一般般。
兩家分府住,又沒有婆婆,平時見面不多,也就是面子情。
凌月對太子妃的抵觸,是從她插手五郎的婚事開始的。
容川和太子是親兄弟,對太子盡心盡力的輔佐,實在不必再用裙帶關(guān)系捆在一起。
太子妃走了進(jìn)來。
凌月躺在床上,撐著身子欠身行禮:“太子妃……”
太子妃快步上前,輕輕按住她的肩膀,“弟妹莫要多禮,快躺下好好休息?!?
凌月順勢躺了回去,“有勞太子妃嫂嫂來看我們母子?!?
太子妃笑道:“這是我這做嫂嫂的應(yīng)該做的,你為皇家再添皇孫,是功臣?!?
凌月笑道:“功臣可不敢當(dāng),為夫君繁衍子嗣,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。”
妯娌兩個你來我往客氣了幾句。
太子妃看了看孩子,夸了幾句,就讓凌月好好休息了。
上官若離他們都恭敬地站在院子里,見到她出來,恭敬地行禮。
太子妃笑道:“免禮吧,都是自家人,不必多禮?!?
眾人謝恩,站起身。
上官若離請?zhí)渝d內(nèi)說話,男人們自去別的客廳。
太子妃坐到主位上,微笑道:“你們都坐吧,都是自家人,私下里不必如此拘束?!?
她雖然這樣說,但誰也不會輕易真落座。
上官若離道:“禮數(shù)不可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