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氏一直覺得覃惠萍的身份太低,對三郎的前途沒什么大的助力。
三郎念書沒什么心思,要是有岳家提攜,也行?。?
她也不想想,你家兒子功名低,你這一房也是個商人,人家高門憑什么把女兒嫁給三郎啊?
覃惠萍的伯父是覃將軍,知根知底,有交情,已經(jīng)是三郎最合適的選擇了。
錢老太和東老頭兒聽出劉氏的責怪之意,心里有些生氣。
等劉氏走了,錢老太冷哼了一聲。
“真是心比天高,瞧不上這個,瞧不上那個,也不知她有什么本事!”
東老頭兒嘆了一口氣,“都分家了,少操心。
讓三郎再考幾年也行,反正家里現(xiàn)在供得起?!?
錢老太道:“也只能等到劉氏死心了?!?
晚上都回來,吃過飯,就跟東溟子煜和五郎他們說了。
旁人沒有意見,他們也只做個提醒作用。
東溟子煜進空間睡覺,卻沒見上官若離。
睡了一覺又一覺,也沒見上官若離進來,不由有些擔心。
上官若離每晚都進空間休息的,今夜沒來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
看到空間突然出現(xiàn)一從從的珊瑚,還有才算放了心。
上官若離現(xiàn)在和二郎、容川他們上了一個珊瑚島,將一些品相好的珊瑚不著痕跡地收入空間。
二郎渾身濕漉漉的,因為心有余悸,臉色有些蒼白。
幸虧有四嬸跟著,不然剛才他們真的葬身大海了。
容川和顧然的臉色也不好看,大海真是太可怕了。
若不是四嬸跟著,親力親為地教給他們海上生存的本事。
海上跟地面真的不一樣,變化莫測,危機四伏?。?
出了事兒,躲都不好躲。
上官若離安慰他們道:“好在人都沒事兒,就是萬幸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