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地道:“娘,我就是著急了些。”
錢老太白了她一眼,“三郎和覃惠萍成婚才多久?你急個屁啊你!”
此刻,錢老太在覃惠萍的眼中,光輝又高大。
真是個講理的老太太!
還有四嬸兒,也是個大大的好人。
為什么,她就攤上這么個婆母呢?
回到家,就把自己關(guān)屋子里,默默落淚。
今天丟人可丟大發(fā)了!
三郎從鋪子回來,看到覃惠萍的紅眼圈兒,就心疼了。
將媳婦摟進(jìn)懷里,親了一下她的額頭,“媳婦,怎么了?。俊?
覃惠萍哽咽道:“沒事,就是有些擔(dān)心?!?
三郎捧起她的小臉兒,問道:“瞎擔(dān)心什么呢?都瘦了,小臉兒都不胖了!”
覃惠萍道:“擔(dān)心我要是遲遲懷不上孩子怎么辦?”
三郎‘噗嗤’一聲笑了,“咱們成婚還不到一個月呢,提孩子干嘛?別嚇我。”
這個時候,要是查出覃惠萍懷孕,他多半頭頂綠了。
再說了,他也不想這么快要孩子,他跟媳婦還沒親熱夠呢。
若是懷孕,他得素著了,剛剛食髓知味,那樣他可受不了!
此時,上官若離正跟東溟子煜說白天的事。
說完后,問道:“當(dāng)初,皇帝是抱著怎樣的心態(tài),把路家女封為太子妃的?”
東溟子煜脫下官袍,道:“許是看到路家沒什么有出息的人吧,平衡勢力。”
上官若離擔(dān)憂地道:“我怕路家給太子和太子妃扯后腿兒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