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三個月把脈,才能看出男女。
這不是三個月以前,男女未定嗎?”
覃惠萍:“……”
她現(xiàn)在知道什么叫愚不可及了。
劉氏見她不說話,以為她動搖了。
放軟了態(tài)度,哄道:“好兒媳,聽話哈,娘能害你害自己的孫子不成?
趕緊喝了,你剛滿三個月,應(yīng)該還來得及?!?
覃惠萍深吸一口氣,道:“婆母,等奶和四嬸回來,她們讓我喝我就喝?!?
劉氏壓低聲音,訓(xùn)斥道:“你是不是傻?。?
你奶就是一個糊涂老太太,她懂什么?
你四嬸兒她自己生了一兒一女,不能生了,能愿意看咱家添孫子?”
“咣當!”門被踹開。
錢老太氣勢洶洶地進來,掐著腰茶壺狀指著劉氏。
“我是糊涂老太太,就你明白是吧?”
劉氏的臉色一白,“娘,不是這樣的?!?
看到走在后面的上官若離,腦子嗡嗡的。
她她她,沒聽到什么吧?
劉氏雖然有小心思,可沒想得罪上官若離。
她這一房落后這么多,還指望四房提攜呢。
上官若離這次不給她留臉面了。
冷淡地道:“二嫂,我生了一兒一女,怎么就不愿意看你家添孫子了?”
劉氏一張老臉紅得要滴血了。
“我是胡說的,為了糊弄三郎媳婦喝轉(zhuǎn)子湯,胡說八道的!
四弟妹,你可別往心里去。
你知道,我這人沒有壞心思的。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