壓低聲音,嘴唇湊到了她的耳朵上。
小胖墩兒瞪著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,好奇地看著小夫妻兩人咬耳朵。
好一會兒,意識到怎么回事,立刻就不樂意了。
站起來就抓住容川的頭發(fā),將他薅開,小胖身子鉆到兩人中間。
也趴到凌月耳朵上,小聲蛐蛐。
聲音老小了,凌月都沒聽出說的什么,只被他逗得直笑。
容川將小家伙抱過來,“跟你娘說的什么,快跟爹也說說。”
小胖墩兒狡黠一笑,也湊到他耳邊,用氣音兒說了一些話。
容川一個字也沒聽見,笑問道:“說的什么???沒聽見?!?
小胖墩兒道:“我說,晚上要跟娘睡?!?
容川:“……”
兒子什么的,就是冤家!
有妻子哄著,兒子逗著,他的心情很快就好了起來。
暗地里調(diào)查著,到底是誰給太子下毒,還嫁禍給他。
憋著一口氣,非要給背后之人一個教訓(xùn)。
不過,還有一件事要處理,就是四郎和五郎在翰林院該散館選官了。
一個狀元,一個探花,出在同一家。
這是佳話,但兩個都留京選官恐怕有些難。
而且,都留在京城也不利于升官晉升。
東溟子煜也在考慮這事兒,找了日子,將四郎和五郎叫到書房。
“過了年,你們就要選官了,得提前做打算。
其中的利弊和彎彎繞繞,想來你們都心中有數(shù),自己可有什么想法?”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