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這樣子,是真的受冤枉了,
容川坐在正堂的主位上,捏著下巴思考。
他家太干凈了,太完美了,反而更讓人懷疑。
別說當官的,就是有幾個閑錢兒的百姓,家里也有幾樣不符合身份的東西。
難道,東西沒藏在家中,而是藏在別院或者另外的大宅子里。
容川覺得有理,正要下令撤,想起東溟子煜曾給他講過的案例。
有個貪官,用金磚砌墻,
他下令道:“將他家里的墻皮都起了!尤其臥室里的墻皮,看看磚是什么磚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,一直注視著這心腹的表情。
他微微有些驚慌,但并沒有該有的害怕。
“福王殿下,您這是做什么?請不要太過分!這是扒房子嗎?”
容川蹙眉,看樣子沒在墻上,但也差不離兒,應該與金磚有關(guān)。
他起身走進臥室,來回掃視著,目光落在地磚上。
命令道:“把地磚都起下來。
這些,那人有些慌了,眼神閃爍,神色忐忑。
結(jié)果,墻皮起下來了,地磚也起下來了,就是沒發(fā)現(xiàn)金磚。
容川抬頭看房梁,低頭看地面,有些困惑地蹙緊了眉頭。
難道真是他判斷失誤,金子沒藏在家里,而是藏在了外面?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