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這么老遠呢,難不成還有人去查我在那邊有沒有出現(xiàn)?”
東溟子煜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她,道:“那你今天公開出現(xiàn)了,洗三、六日、十二晌、滿月,到不到場?
要是都到場,那五郎那邊,要怎么解釋你這些日子的缺席?”
“尼瑪!”
上官若離忍不住爆粗口兒了。
東溟子煜好笑道:“行了,別生氣了,我跟凌月說好了,讓她身邊留最信任的人,你要去看她。
走后窗,敲擊一短三長為信號,讓她清場?!?
上官若離立刻轉(zhuǎn)怒為喜,嗔了他一眼,捶了他的胸口一下。
道:“真是的,越來越壞,竟然逗我!”
東溟子煜在她臉上又看到嬌嗔,不由心頭一熱。
不過,現(xiàn)在可不是親熱的時候,而且上官若離此時也沒那心思。
東溟子煜出了空間,換了一身便服,就去了福王府。
下人們將東溟子煜請進了小客廳,等著容川過來招待。
上官若離趁此機會,從空間出來,翻窗而出,去凌月住的院子。
繞到凌月臥室的房間后面,準備從后窗翻進去。
卻見,一個鬼鬼祟祟的婆子貓著腰湊到后窗下,從袖子里拿出一個小竹管兒。
往窗戶紙上一捅,就要往屋里吹東西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