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見多識廣,知道不著痕跡害人的方式多了去了。
東溟子煜見識更多,也沒排除自己的懷疑。
上前查看太子的尸體,從表面上來看,看不出中毒的跡象。
皇上抹了一把臉,抽了抽鼻子。
問道:“可看出什么來了?”
東溟子煜神色凝重地搖搖頭,“看不出什么,要想徹查,就得解剖?!?
開膛破肚,撬開腦殼。
看內臟,看腦子,才能查出是病了還是中毒了。
有些毒藥,用古代的方式是查不出來的。
皇上心痛地閉上眼睛。
兒子已經(jīng)死的夠慘了,再死無全尸?
想想他就痛徹心扉。
但是不解剖,他又擔心兒子是被人害的,查不到兇手。
心里糾結,左右搖擺不定,眼角有水痕滲出來。
好半天,才長嘆一口氣,道:“再仔細查查再說?!?
他還是舍不得剖開兒子的肚子。
雖然不是第一次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了,但這次是最心痛的。
太子是他的嫡長子,與別的孩子是不一樣的。
第一次當?shù)鶗r的感覺仿佛還在昨日,激動、歡喜、新奇……
因為是嫡長子,無論是感情上還是寄予的期望和心血上,是不一樣的。
容川緩緩醒了,臉色蒼白如紙,滿臉悲傷。
也不說話,也不大哭,眼淚無聲地流。
有皇帝在這兒做主,他不易多做什么。
而且,他相信,在皇兄的死上,父皇絕對會公允的。
上官若離在空間里化驗太子的血,沒有中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