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的喪禮還在進(jìn)行,爭儲之戰(zhàn)已經(jīng)開始了。
在太子的靈堂里,凌月和幾個孩子差點(diǎn)兒中毒出事。
一向淡定的東溟子煜都怒了,捶了一下桌子。
“有本事沖著男人來,對女人和孩子動手,簡直該死!”
上官若離拉起他的手吹了吹,哄道:“別氣了,該死殺了便是。”
東溟子煜瞬間被順毛了,拉著她的手在碧綠的草地上散步。
“幸虧凌月警覺,及時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妥,不然大人孩子都得受傷?!?
上官若離拉著他的手隨著二人的步伐輕輕甩著,“咱們的女兒,見多識廣,又懂藥理,當(dāng)然不會輕易中招兒。”
東溟子煜氣消了些,唇角的弧度也柔和下來。
如今他當(dāng)外祖父了,在唇上留了胡子,顯得沉穩(wěn)成熟又有些邪肆的魅力。
上官若離覺得自家男人真帥。
東溟子煜滿意地翹起了唇角,這么多年了,自家媳婦看自己的眼里一直有光。
上官若離問道:“容川是什1么意思?”
東溟子煜語氣有些不好了,“不知道,沒什么表示,似乎還沉浸在親哥死了的悲傷中?!?
上官若離了然地笑了,“這才是你生氣的原因吧?”
兩人做了兩世夫妻了,十分了解彼此。
東溟子煜微微頷首,“哼,臭小子似乎分不清兄弟和媳婦孩子哪個重要!”
上官若離挽住他的胳膊,輕聲道:“我看容川不像那樣的人,他還是在乎凌月和孩子的。
這才出了這事兒,你容他點(diǎn)兒時間。
有道是‘君子報(bào)仇、十年不晚’,別著急下結(jié)論,等等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