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津想了想,的確應(yīng)該這樣。
溫涼說:“現(xiàn)在找個替死鬼不難,嚴津,你一定有辦法的,你這么厲害,我相信你的?!?
嚴津扯了扯嘴角笑,說:“你也是賊,就知道找我擦屁股?!?
溫涼笑笑,沒說什么,但依偎到了他懷里,主動獻吻,她沒那么蠢,讓嚴津白睡她這么久,她不能坐以待斃,這件事得盡快過去,不然這種日子沒完沒了的。
所幸賀太太不是賀川的生母,賀川這才沒管,要不然她跟嚴津怎么可能到現(xiàn)在都是安然無恙。
嚴津說:“行啊,只要你表現(xiàn)好,這事我肯定會想辦法處理干凈?!?
“那這好說,嚴津,你最好了,謝謝你?!?
嚴津就笑,扯著嘴角,冷冷的。
……
“老板,嚴津昨晚又去找了溫涼,在那住了一晚上,第二天早上才離開?!币粋€男人畢恭畢敬在手機里頭跟賀川匯報。
張助手頭上的事太多了,賀川找了另外的人去跟蹤嚴津還有溫涼。
他知道溫涼回國來了,也知道了嚴津跟溫涼的關(guān)系,他們倆之間有著很深的關(guān)系,甚至是不可告人。
賀川盯著嚴津和溫涼很久了,之所以這么久都沒有動手,那是因為留著他們還有用,所以他只是派人跟著,并沒有對他們下手。
賀川嗯了一聲,一大早,陸回還沒睡醒,他穿著睡袍站在露臺上吹著風(fēng)抽著煙,說:“最近嚴津除了去見溫涼,還去見了誰?”
那男人把自己知道的都跟賀川說了,嚴津最近去見的那些人,都是墉城有身份有地位的人,嚴津甚至還跑去找另外一個圈子的人,去接觸他們,想引進另一個圈子的大佬資助,具體情況怎么樣,賀川還沒收到風(fēng),畢竟那是另外一個圈子的事,想打聽,雖然不是難事,但也有困難。
要打聽也得時間,不是一天兩天能搞到消息。
現(xiàn)在嚴津上市無望,他只能利用其他手段化解這次危機,坐以待斃不是嚴津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