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王爺說了什么,不然王爺怎會突然改變主意?”對于今日的行程,蕊兒若說沒有絲毫疑問,那肯定是假的。
因為昨日在后花園,她可是親耳聽見王爺說,要等自家小姐痊愈后,再行啟程,可這僅過了一夜,王爺又怎會突然改變主意?
答案,顯然與自家小姐有關(guān)。
“嗯!”
“為什么呀?”蕊兒狐疑,按理說,自家小姐不是應該為自己的身體著想,才對嘛?
“此番北下,看似尉遲冥做主,但實則身后卻有著皇命之命壓著,若是在此處繼續(xù)逗留,無法按時完成皇上交代之事,那么屆時,想要借機給他穿小鞋之人,怕是沒有十個,也有八個!”蕭沫歆眼瞼微闔,隨口解答她心中疑惑。
蕊兒恍然,旋既,眼底劃過一抹曖昧之笑:“原來小姐是關(guān)心,王爺無法按時完成皇上交代之事,屆時受到非議,所以才急著趕路!”
“……”這話從她嘴巴里說出,怎么聽著就那么別扭呢?
見她沒有反駁,蕊兒一時間笑的更加曖昧:“小姐,你跟奴婢說實話,你的心里是不是也有王爺?”
蕭沫歆皮笑肉不笑,沖她呵呵兩聲:“你想的還真多!”
“……”蕊兒:“……小姐,其實奴婢看得出來,你對王爺?shù)母杏X……不一樣!”
“那只能說明,你不僅僅眼睛有問題,就連感知也出現(xiàn)了問題!”蕭沫歆緩緩睜開眼瞼,淡淡斜了她一眼。
蕊兒嘴角微微一抽,怎么覺得她如今這一臉傲嬌的模樣,怎么看,怎么像是在口是心非呢?
難道讓她承認,自己對王爺?shù)母杏X不一樣,就有那么難嗎?
蕭沫歆重新閉上眼瞼,順便擺出一副,我懶得與你廢話的神色。
“……”蕊兒。
——
由于蕭沫歆的身體還未痊愈,眾人只趕了一上午的路,便在沿街的客棧停下馬車。
蕊兒小心翼翼扶著她行出車廂,剛欲先行跳下馬車將她扶下,便見尉遲冥大步行來的身影。
于是乎,她立馬眼觀鼻、鼻觀口、口觀心的止住下一步動作,將表現(xiàn)的機會讓予王爺。
尉遲冥在車前頓住步伐,伸手,將蕭沫歆打橫抱起,邁步,向著客棧方向行去。
察覺他絲毫沒有放她下來之意,蕭沫歆老臉一紅,壓低嗓音道:“我能走,快放我下來!”
“傷勢未愈之人,沒有資格說話!”
“……”蕭沫歆。
這算是赤果果的鄙視嗎?
位于他們身后的蕊兒,捂嘴偷笑,越發(fā)的覺得,自家小姐與王爺,簡直就是天造地設(shè)的一對。
窩在尉遲冥懷中,敏銳察覺到周圍投來的注視目光,蕭沫歆臉頰又是一紅,下一秒,果斷的將整張小臉,嚴嚴實實的埋入他的懷中。
嗚嗚~~這下,她算是徹底的沒臉見人了!
廂房內(nèi)……
恢復自由的瞬間,蕭沫歆立馬跳腳的向后連退數(shù)步,將彼此之間的距離,拉至安全范圍。
尉遲冥挑眉:“你這是在嫌棄本王?嗯?”
蕭沫歆干笑一聲,裝傻充愣:“沒有??!我就是突然覺得有些熱,想要涼涼!”
“害羞之人,的確容易熱!”尉遲冥話鋒倏然一轉(zhuǎn),似笑非笑道。
“……”蕭沫歆。
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