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太醫(yī)大氣不敢喘的跪與地面,心頭可謂是七上八下。
他們誰都沒有料到,平日里身體極好的皇上,會突然病倒,還查不出病因。
冷凝立于床邊,瞧著仍處于昏迷中的皇上,肅穆的神色,讓人一時間無法猜出她的心思:“皇上大約什么時候能醒?”
“臣等不知!”眾太醫(yī)腦袋,一時間垂的更低。
根據(jù)脈象顯示,皇上是太過疲乏、勞累造成的昏迷,但卻遲遲無法蘇醒,因此說明,這其中一定還有其它原因,可他們一時半會,還未查找出病因。
“不知皇上病因?不知皇上何時能醒?什么都不知道,要你們還有何用?”冷凝面色一沉,沉冷眸光,一一掃過跪與地面上的眾太醫(yī):“盡快查找出皇上病因,若皇上有個三長兩短,你們也都不用活了!”
“臣等遵旨!”
“傳本宮的命令,皇上養(yǎng)病期間,由太子監(jiān)國!”冷凝紅唇輕啟,不容置疑的話語,自唇中溢出。
秋公公面色為難,下意識望了眼床上仍舊昏迷不醒的主子。
“怎么?你要抗旨不遵?”冷凝眼瞼微瞇,其中快不可見劃過一抹殺意。
秋公公慌忙拱手:“老奴不敢!”
“那還不去傳本宮的旨意!”
“是!”秋公公應(yīng)了聲,快步向外行去。
“你們也都去門外候著,一旦有情況,本宮會喚你們!”冷凝抬手,對著眾太醫(yī)揮了揮。
“臣等遵旨!”眾太醫(yī)起身,如魚貫川退出乾清宮。
待閑雜人等全部退去,冷凝在床邊慢慢坐下。
抬起指尖,輕輕拂過他蒼白的面容。
“皇上!是不是只有在這個時候,你才會只屬于臣妾一人?”冷凝輕聲呢喃,凝望著他的目光,漸漸變得柔和:“皇上!你說,你就這樣躺一輩子好不好?讓御兒早些登基,你能落個清閑,臣妾的心愿也了了,日后,我們就這樣幸福的走完此生……”
——
“王爺!出事了!”墨子軒大步行入廂房,將手中書信遞予尉遲冥。
尉遲冥眼瞼微瞇,順手接過書信。
展開,迅速瀏覽書信的內(nèi)容,面色也隨之頓變。
“送信之人,還說了什么?”尉遲冥抬眸,望向墨子軒。
“皇后娘娘以皇上需要靜養(yǎng)為由,在乾清宮外派重兵把守,所有求見的嬪妃與王爺們,都被皇后娘娘以同樣的借口擋在門外!”墨子軒面色凝重,沒料到事情會如此突然。
“也就是說,除了皇后身邊之人,現(xiàn)在誰也無法接近父皇?”
“可以這么說!”墨子軒頷首,隨后,想起什么般補(bǔ)充道:“而且,皇后娘娘已下旨,讓太子監(jiān)國;也就是說,現(xiàn)在朝野上下,已全部被皇后娘娘與太子把持!”
尉遲冥起身,面色沉冷駭人:“看來,還真是本王低估了他們的手段與狠心!”
墨子軒一愣,試探開口:“王爺!你的意思是?”
“你覺得父皇,會無緣無故,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病倒?”尉遲冥不回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