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豈不是便宜了他,我們應(yīng)該讓他生不如死!”跟在尉遲冥身側(cè)行來的蕭沫歆,笑嘻嘻開口,眸中閃爍著詭異光芒,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將上演。
“什么法子?”方方清楚,只有蕭沫歆不想的辦法,沒有她想不到的辦法。
“知我者,方方是也!”蕭沫歆依舊在笑,自懷中取出一包藥粉:“前些時日,朋友送了我很多藥物防身,先給他試試其中的一種,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!”
方方略顯狐疑接過:“這是什么藥?”
“試了之后,你自會知曉!”蕭沫歆笑的可謂是風(fēng)華絕代,只是眼底那抹隱隱約約的狡黠,令人不難猜出,此藥絕不是什么善物。
“給他服下?”方方試探開口。
“不用!直接灑至他身上即可!”蕭沫歆下巴微揚,示意她可以開始,順口提醒一句:“切勿將藥粉粘至自己身上!”
方方頷首,表示知道后,小心翼翼打開紙包,隨意向著封辰臉與脖頸上撒去。
封辰下意識想要反抗,方方劍鋒直指他的咽喉:“你最好別動,不然有你苦頭吃!”
“有種你就殺了我!”封辰神色猙獰,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。
“話說;女人沒種,那東西是屬于你們男人的;還有……”蕭沫歆笑嘻嘻接過封辰的話語:“……我不是已經(jīng)說過,死太便宜了你,我要讓你嘗嘗何為生不如死!”
“……”眾英雄豪杰。
尉遲冥唇角一抽,這個小東西,真是越來越不分場合和地點了。
半刻鐘后……
被強制躺于地上的封辰,臉與脖頸先是一點一點發(fā)紅,隨后冒出一顆顆拇指般大小的紅豆;令他原本還算英俊的臉孔,瞬間變得慘不忍睹。
“乖乖!你給的到底是什么藥粉?怎會讓一個人短短半刻鐘內(nèi),變得如此惡心?”尉遲允忍不住退了退,生怕被傳染般。
蕭沫歆笑而不語,靜靜等待接下來即將上演的好戲。
面前雖沒有鏡子,但從眾人的神色中,封辰完全可以想象得出,自己此時此刻慘不忍睹的容顏;手臂顫巍巍抬起,指尖慢慢撫上臉上的顆顆粒粒。
蕭沫歆臂肘輕撞尉遲冥,低聲提醒:“先將他武功封上,免得他待會忍受不住選擇自殺!”
尉遲冥頷首,指尖射出一道光線,暫時封住封辰的武功。
封辰在臉上游走的指尖,倏然變得僵硬;臉上肌肉開始不停抖動,好像在隱忍著巨大的痛苦般。
蕭沫歆笑的眉眼彎彎:“我好想忘記提醒你,此藥你越是隱忍,發(fā)作的越為猛烈;只怕最后你會成為第一個,因忍受瘙癢而亡之人!”
隨著她的話音未落,封辰彎曲的指尖,迅速在臉與脖頸處抓撓。
不一會……
鮮血順著封辰指縫慢慢流下,而他卻像不知疼痛般,手上力度不停加大……
那一顆顆如豆粒般的顆粒,在封辰不停的抓撓下,一一破裂,迸發(fā)出無數(shù)的鮮血;短短半刻鐘的功夫,封辰整張臉與脖頸已被鮮血掩蓋。
臺下眾英雄豪杰看的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想像此刻躺在武臺上之人若是自己,一定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??!”倏然一聲慘叫,自封辰唇中溢出;雙掌緊緊抱著臉孔,神色因疼痛而顯得扭曲;身子不受控制在武臺上翻滾著,試圖甩掉那痛徹心扉的疼痛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方方茫然,明明前一刻,他還在隱忍著全身瘙癢;為何下一刻,他卻又好像痛到無法呼吸,恨不得一頭撞死?
蕭沫歆抬起手臂,搭上她的香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