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衍整個人倒在地上。

昏厥前，她似乎聽見司珩趕來的聲音......

不記得過去了多久，季衍才從黑暗中清醒過來。

睜開眼睛時，司珩正一臉嚴(yán)肅的坐在床邊。

與他同樣的還有顧北琛。

他們似乎剛說完什么，兩個人都面色凝重到了極點。

“......怎么了嗎？”

見季衍清醒了，司珩攙扶季衍坐起。

他們對視了一眼，像是猶豫著要不要說。

“我不要緊的。”

季衍先開口。

先前又是對付季柔又是對付遲墨，兩面夾擊讓她精力都要耗盡了。

“可能是太累了才昏倒的。不用擔(dān)心?！?

季衍撐起一絲笑容。

如今季柔已經(jīng)倒下。

一切總算是走上了正軌。

“現(xiàn)在只要等厲柏哲回來......一切就都能結(jié)束了?！?

季衍正想的出神，卻見司珩一臉嚴(yán)肅的開口。

“他回不來了?！?

低沉沉悶的嗓音，沉重的像是另一個人。

“回不來？”

一股強烈的不安涌上心頭。

季衍驚恐的朝他投去目光。

她從沒見司珩臉色如此難看。

司珩的唇形變換了數(shù)次，似是想說什么。

最后是顧北琛別過頭，無奈道：“她有權(quán)力知道?！?

直至這一刻，司珩才輕嘆一聲，繼而沙啞著開口：“厲先生他......”

“他怎么了？”

季衍趕忙從床上爬起來，追問著。

司珩握緊了雙拳，數(shù)次后，才能開口。

“他......死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