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同時,心里也有了一絲安慰,若真如此,即便豬仔丟失,集團方面也不能怪在她頭上了,因為敵人的行動并非是針對她,而是針對集團,否則又怎么可能連其他園區(qū)也一并遭到襲擊呢?
“好,我知道了!”
簡短的聽了2分鐘,她將電話掛斷。
不知道是不是陳大武的錯覺,與剛才相比,她的神色明顯要好了幾分。
“三姨太,你剛剛說其他園區(qū)也遭到了襲擊是怎么回事?”
也許是心情大好,嘉潤倒是很配合的回答道:“就在幾分鐘前,恒利集團在北緬的其他十幾個園區(qū)全都遭到了襲擊。”
雖然比我這個園區(qū)的動靜小不少,但的的確確被襲擊了,里面的負責人大多都離奇死亡,只有少部分逃了出來。
聽到這個消息,陳大武面色一驚。
難道是那個男人動的手?
回想白天跟對方交談的時候,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的那種壓迫感,陳大武沒忍住咽了口唾沫。
這人有園區(qū)他是真敢動啊。
......
此時此刻,在北緬敢果的一棟寫字樓內(nèi)。
恒利集團的高層召開了緊急會議。
他們憂心忡忡,在場之人,沒有一個還能保持好臉色。
“你們誰能夠告訴我,為什么北緬的園區(qū)會被人襲擊?”
“是你們近期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人么?”
主座上,一名中年女人目視在場所有人,她那看似普通的臉上卻隱隱透露出些許殺意。
作為一個女人,她的威懾力秒殺在場的任何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