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丁新月自己哭好使,丁母現在明擺著就想用這點拿捏她,不好使。
劉月桂站起來道:“你看著火吧,再熬10分鐘就好了?!?
“哎我不會?。∧阕约喊?!”
“這么大的人了熬個藥都不會,不會學?!眲⒃鹿鸬馈?
“我女兒都是被你害成現在這個樣子的,你就得負責,這藥就得你自己熬!”丁母喊道。
劉月桂腳步一頓。
丁母剛要得意。
站在旁邊看了半天戲的保姆立刻道:“我來熬,我會熬,二夫人,老板讓你今天有空去她那一趟呢?!?
劉月桂立刻抬腿就走。
“哎哎!”丁母叫了半天沒把人叫住,她頓時瞪了保姆一眼:“主人家的事你一個下人插什么嘴!關你什么事!”
保姆一點不怕她,陰陽怪氣道:“還主人?現在是新中國了丁女士,花昭不是我主人,是老板,老板給我開工資,吩咐我做事,我當然要做好嘍?!?
提醒這位丁女士,她是拿誰的錢,給誰辦事!
別真把自己當她主人。
丁母又被懟了一下,氣哼哼地走了。
酒席還沒著落呢。
丁母又去扣女兒,最后到底從丁新月那扣出幾百塊錢,把第二天的酒席操辦好了。
不過丁新月也發(fā)話了,她沒錢了,這是最后一次,再不許他在家請客了。
丁勇也知道適可而止,他鬧過一次得到好處之后,就會乖幾天,好好跟他媽他姐姐撒個嬌賣個萌,然后再繼續(xù)。
但是他這個“老實”也有限。
之后幾天沒一請幾桌,也請了幾個關系最好的人,在家打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