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塵搖頭道:“也算你運氣好,我也是三破三立,否則你跟我這么比比劃劃,大呼小叫,就這個距離,我早就大耳刮子抽你了?!?
“我……”
李滄顥大怒,差點就要對龍塵出手,曲流殤急忙攔住李滄顥:
“師尊大人,弟子求求您了,不要為這些小事浪費時間了,如今的星河宮,到底該怎么辦啊?
現(xiàn)在,大勢來臨,各族天驕如雨后春筍一般涌出,周圍幾個勢力,實力在快速地膨脹。
他們一直對我們虎視眈眈,更把我們星河宮作為實力檢驗標(biāo)準(zhǔn),隨時都會來切磋,甚至是試探性攻擊。
一旦對方知道了,我們星河宮發(fā)生了如此大的變故,隨時都會趁我們病,要我們的命。
您就別跟龍塵斗嘴了,我們到底該怎么辦,您倒是給拿個主意???”
說到后來,曲流殤聲音都顫抖了,他是有生以來,第一次用這么不客氣的語氣跟師尊說話,這也證明,他整個人都要崩潰了。
李滄顥眼睛一瞪,怒道:“我拿什么主意?他既然是星河宮要等的人,要拿也是他拿主意,你不去問他,問老子干什么?”
“這……”
曲流殤頓時看向龍塵,又看了看自己的師尊,一咬牙,就那么消失了。
一時間,大殿內(nèi),就剩下了龍塵和李滄顥二人,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,誰也不吭聲。
最終,還是李滄顥先開口了,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道:
“能不能好好說話!”
“你要是能,我應(yīng)該也可以!”龍塵淡淡地道。
李滄顥深吸了一口氣道:“星河宮內(nèi)的一切,我有責(zé)任,但是,這是堯臣天帝的安排,我沒有辦法?!?
聽到李滄顥如此一說,龍塵心里的怒火,略微削減了一些,看來他錯怪了這個老家伙。
“也許你說得對,是我自己沒能耐,如果我有能耐,干嘛不去自己開啟星河帝宮?甚至,連嘗試的勇氣都沒有?!崩顪骖棁@了口氣道:
“然而現(xiàn)在說這些屁話,沒有半點意義,這是開啟星河帝宮的鑰匙,也許你進(jìn)去后,會得到你所有想要的答案?!?
說完,李滄顥將一枚八角形的銘牌,交給了龍塵,那銘牌入手,沉重如山,上面有星圖在流轉(zhuǎn),蘊含著令人恐懼的星辰波動。
這波動,恐怖至極,一旦爆發(fā),甚至能將整個星河宮毀滅,但是這鑰匙,卻能與他產(chǎn)生一絲靈魂共鳴。
龍塵看著這鑰匙,心中一動,李滄顥道:“沒錯,同時它也是掌控星河的鑰匙。
當(dāng)初你在議會大殿內(nèi),就用過法陣加持。這也是你,敢肆無忌憚殺回星河宮的依仗之一吧?”
龍塵拿著這把鑰匙,沒有說話,因為李滄顥說得沒錯,這確實是他依仗之一。
因為他可以調(diào)動星河宮內(nèi)的法陣,就意味著他獲得了法陣的認(rèn)可,就是這認(rèn)可,讓他敢這么直接殺回來。
因為他有一種預(yù)感,就算是李滄顥想要通過法陣殺他,也未必能調(diào)動它。
只要沒有法陣,龍塵無懼任何人,甚至是三破三立的李滄顥,就算打不過,他也可以全身而退。
“嗡”
龍塵握著那鑰匙,星辰之力涌入其中,空間微微顫動,龍塵身影瞬間消失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