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里克和歐碼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。
“你要知道,哪怕是我們戰(zhàn)車國的國民品牌汽車,占比也只能達(dá)到百分之十五。”
哈里克盯著陳鋒道:“你是想說,一個外來的品牌,能夠擠占我們戰(zhàn)車國的國民品牌汽車占比?”
“為什么不可能呢?”
陳鋒微笑道:“我對自己的產(chǎn)品有足夠的自信,就看哈里克先生敢不敢應(yīng)我的賭了?!?
這句話放在任何時候和任何地點,哪怕是從威爾遜和松下那種人嘴里說出來,哈里克都會覺得是對方在說胡話。
陳鋒?那就更不可能了,鋒蘭的電動汽車尚且還沒實現(xiàn)國內(nèi)產(chǎn)能富足,還想談出口?
“我當(dāng)然可以接受你的打賭了,但總要提一些賭注才有意思嘛?!惫锟它c了點頭道。
“賭注很簡單,我贏了,那么哈里克先生輸給我一塊錢,反之,我輸給你一塊錢。”陳鋒回道。
“就這么簡單?只賭一塊錢?這......這賭注完全沒什么意義啊?!币慌缘臍W碼看傻眼了。
但是這話聽在哈里克耳朵里,卻是完全不同的意味。
陳鋒不跟他賭東西,也不賭錢,而是賭上了雙方的臉面和尊嚴(yán),這是多少錢都不可能換到的東西。
更何況,假如陳鋒真的成功了,那就代表至杰能源的產(chǎn)品連本國市場都守不住,他哈里克也可以回老家種地去了。
“好,既然這樣,那我會拭目以待,等著陳先生你的產(chǎn)品取代我們的國民品牌?!惫锟肃嵵仄渖牡?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