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頭軍師,該你的了,咋不說話呢?”陳國富咧嘴一笑,看向了旁邊的趙營。
別看一眾弟兄平日里跟陳鋒的關(guān)系都一樣的親密,但實際上,論頭腦,這里能跟得上陳鋒想法的,也就只有趙營一個人而已。
陳國富主動推趙營出來,并不是他沒有自己的打算,而是想暗示陳鋒,趙營的想法就能代表他們的想法,而他們也必然是站在陳鋒這一邊的。
聞,趙營想了想,說道:“去肯定是得去的,鋒哥之前不是說,那個摩西爾自稱被下了慢性毒藥,可能活不了太久嗎?法米威這次過去,沒準(zhǔn)就是想快刀斬亂麻?!?
“不過,咱們本來也可以不蹚渾水的,畢竟摩西爾對咱們而,也沒什么太多的價值。”一旁的楊大偉說道。
論關(guān)系,他終究不是陳鋒這邊的自己人,當(dāng)然也不明白陳國富推趙營出來表態(tài)的用意。
因此,一眾人里,只有他提出了自己的意見。
趙營搖頭道:“咱們?nèi)?,也得師出有名,或者說,不能白跑這一趟,我看鋒哥也是這么想的?!?
眾人都看向陳鋒,而陳鋒也不禁在心里暗暗驚嘆,趙營果然是跟他想到一起去了。
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摩西爾既然想讓我們給他當(dāng)護身符,那這護身符就不能白請,去廟里請符還得給香油錢呢。”
陳鋒笑道:“咱們當(dāng)然比不得廟里的菩薩,但也不是什么整天做好事的大善人,香油錢的事兒我一會兒琢磨琢磨,國富,你跟我走一趟怎么樣。”
“我去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