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身沒有遮擋,鄭嵐涵渾身都像是被染了色,最終清洗到一處,鄭嵐涵掙扎著喊停。
“可以了……我來就好?!?
秦厲風把噴頭交給她,挑著眉不語。
鄭嵐涵漲紅了臉,“你還不出去?”
難道這個男人還要她現(xiàn)場表演嗎???
最終秦厲風還是出去了,這是讓鄭嵐涵生了一口氣的地方,她只是細細將自己的全身擦拭干凈,等到掙扎著想要沖浴缸里爬出來的時候,秦厲風及時出現(xiàn),公主抱的把她放到床上。
由于頭發(fā)還是濕著的,他用毛巾枝枝細細的擦拭,瞳孔里全部都是認真,鄭嵐涵看著看著,竟然出了神,等到回過身來,秦厲風忽得把視線移到桌子上。
桌子上是她這幾天花費心血設計的服裝稿紙,也是她最拿捏不定的幾份,同樣的風格,他不知道怎么才算合適,索性全部換了下來,打算問一問白肖誠的意見。
見引起了秦厲風注意,她手忙腳亂的將稿紙塞進抽屜里。
倒不是怕秦厲風把這些設計稿紙全部毀掉,而是因為怕他猜出來。
這時候秦厲風恐怕最怕的就是她拋頭露面,這也是她最糾結的一點,一旦她拋頭露面的話,帶來的負面影響肯定會很大,影響到人生安全。
看見鄭嵐涵如此在乎,秦厲風嘗試頭發(fā)的動作停頓了一下,聲音泛著薄涼:“給白肖誠的?”
“嗯?”
秦厲風冷冷一笑,“你倒還是挺癡情的,哪怕已經(jīng)不在他的公司干了,還專門給他設計服裝?!?
口中講述癡情,但他的眼神明顯是覺得鄭嵐涵愚蠢。
鄭嵐涵吸了一口氣,沒有想到秦厲風會想到這方面來,不過也不覺得意外,畢竟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接觸服裝設計了,這是突然之間著手,除了和白肖誠有關,也沒有別人了。
不知道如何去解釋,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和白肖誠有關,鄭嵐涵聰明的選擇了閉嘴。
秦厲風卻是手上收緊,在鄭嵐涵看不到的地方青筋暴起。
不反駁?這個女人還真是喜歡他,喜歡到無可救藥了?
丟下毛巾,秦厲風直截了當?shù)囊鋈?,冷不丁被攥住袖子,鄭嵐涵撐著起身,黑白分明的眸子醞釀著前所未有的平靜。
她看著秦厲風,淡淡道:“秦厲風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這句話一出,秦厲風渾身一震,當即反駁:“你在開玩笑?”
“既然你沒有吃醋的話,那你為什么突然之間給我甩臉色?如果沒有記錯的話,我們兩個之間一開始已經(jīng)宣戰(zhàn)和平了,是你這邊出了問題,所以才會導致我們冷戰(zhàn),你不和我道歉也就算了,還要生氣?”
秦厲風臉上不自在的僵硬了一下,“我只是不喜歡一個女人在我面前犯蠢?!?
“我怎么犯蠢了?”
“執(zhí)著一個不可能的人,不就是犯蠢嗎?你不要忘了,你在涼城再一次名聲大噪,是因為誰,他只是給你一點甜頭,你就眼巴巴的湊過去,這不是犯蠢是什么?”秦厲風擲地有聲,每說一句話,牙齒就要加重一份力道,仿佛把說出去的每一個字字句句都碾碎在嘴邊。
鄭嵐涵覺得好笑,如果秦厲風現(xiàn)在知道他自己在執(zhí)著些什么,會不會還覺得他在犯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