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息年眸色微訝,看樣子,喬知夏還是一個(gè)孝順又重情的女兒。
“知夏,你放心吧,曾伯父肯定有機(jī)會看到那幅畫的?!绷窒⒛曜焐鲜沁@么說著,可心底卻是一片冷酷之色,只怕幾天后,曾耀就是一軀冷冰冰的尸體了,只怕她再也不可能看到他女兒為他作的畫作了。
喬知夏突然抬眸望著他,帶著一點(diǎn)懇求:“林大哥,我心里很難受,可不可以......叫一瓶酒,我想喝幾口?!?
林息年表情一喜,喬知夏想喝酒嗎?那他可是巴不得了。
萬一她喝醉了,那就有故事發(fā)生了吧。
林息年并沒有立即去叫服務(wù)員拿酒,只是心疼的勸慰:“知夏,我知道你難受,可是,喝酒并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,況且,喝酒傷身,要不…”
“林大哥,是不是因?yàn)槲沂且粋€(gè)女人,所以你不喜歡跟我喝酒?”喬知夏用激將的辦法問他。
“不,當(dāng)然不是,我怎么可能會因?yàn)槟闶桥司筒环钆隳兀课抑皇切奶勰?,怕你喝多了,會頭痛?!绷窒⒛贲s緊解釋起來。
“我就在我爸身邊,可是,他卻不能睜開眼睛看看我,我真的很難受,我不知道要怎么去緩解這樣的痛苦,林大哥,你還是給我一瓶酒,好嗎?”喬知夏露出懇求的表情。
林息年臉上不忍,可內(nèi)心卻暗喜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