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四散開,松松散散的,像是在等著看他能搞出什么把戲。
刑南藝拎著獵槍走近甲班,在電工頭目對面蹲下。
盯了他兩秒,開口:“聽說你之前是白老大餐廳的常客?”
雪城的電路常年不穩(wěn)定,加上大船時不時的要調(diào)整電路,電工在雪城的地位很高。
尤其是面前這個五十來歲的電工頭目。
他被奉為座上賓很久了,被費老分在刑南藝這個外地人,還是長得雌雄莫辯的外地人手下很不滿,不止想要把他擠掉,平時看刑南藝的眼神,總是像要扒了他。
沒少當(dāng)著刑南藝的面說起自己之前在白老大餐廳里對那些站街使出的手段。
現(xiàn)下被問出來,電工頭目眼神輕佻的打量刑南藝,笑的禽獸,“咱倆試試?”
刑南藝輕笑一聲:“見過一個女孩嗎?二十四歲,很白很漂亮,黑發(fā)黑眸?!?
電工頭目怔了瞬:“黑頭發(fā)?”
刑南藝手摩擦了瞬手里的獵槍,笑的溫柔又魅惑:“對,黑頭發(fā),很聰明,是個天之驕女,更是個天才。”
電工頭目斂眉念:“很白很漂亮,黑發(fā)黑眼睛,很聰明,是個天才......”
刑南藝起身朝后走,一步兩步三步,六步之后頓足。
聽見他語氣很激動:“我記起來了,我記起來了,黑發(fā)黑眼睛,很白,就是她,她之前在餐廳,后來被白老大給養(yǎng)了起來,白老大和翔哥就是因為......”
話未落,刑南藝端起獵槍。
在眾人都沒注意的時候。
砰的一聲,子彈入額。
電工腦袋炸裂,直直的從甲班朝后,整個栽進(jìn)了海里。
場面從隨意嬉笑,閑散無所謂,變成了落地?zé)o聲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