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意涵掏出鑰匙去兌鎖眼。
但手臂疼的根本對不上。
手里的鑰匙被取走。
刑南藝開門,把被嚇到哭個不停的司燁霖抱起來哄了哄,在司意涵想抱的時候避開,“你坐著,待會我給你看肩膀?!?
司意涵聽話的坐著了,在刑南藝把孩子重新哄睡著抿抿唇:“刑哥?!?
“別說話。”
司意涵不說話了。
在刑南藝手來碰她防寒服的時候,尷尬了一秒,另外一只手擋了下,自己把防寒服的拉鏈拉了下來。
猶豫幾秒,將毛衣的領(lǐng)口往下拉,漏出雪白的脖頸、鎖骨、肩膀。
刑南藝怔了下,想說隔著毛衣就可以,鬼使神差的沒說出口,手伸出去,碰到了司意涵的皮膚。
刑南藝碰過司意涵的皮膚。
不止一次。
第一次是因為下藥,意識很模糊,什么都記不得,只記得很暖,像是一塊玉。
第二次是在她脈搏稍微強點之后,給她擦身子換衣服。
第三次是那次淤積。
這是第四次,哪次都比這次親密,卻似乎都沒這次的感覺奇怪。
刑南藝別開眼,手摸索了會她的肩膀,皺眉,“脫臼了,忍著點?!?
司意涵點頭。
刑南藝朝前一步,雙手齊用,咔嚓一聲后,懷里多了個人。
司意涵埋在他懷里,手拽住他的衣服,很小聲的呢喃出聲:“疼?!?
刑南藝別開腦袋把她的毛衣拉上來,回身彎腰擦她額角的汗,“馬上就好?!?
司意涵輕輕的呼吸了幾秒,眨眨眼對刑南藝笑了笑,“真的好多了?!甭曇暨€有點虛弱,但卻很歡快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