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的。
文秀心口猛的一跳。
她下意識把衛(wèi)生間的門關上反鎖走近,“你......你怎么來了?”
陳遠還沒和劉可退婚。
文秀覺得她和二萬每晚接著在一起,似乎也沒對不起他。
她都打算好了。
等她大擺筵席,告訴京市,她沒死,還活著,還是從前的京圈格格。
然后等陳遠和劉可退婚,開始追求她的時候。
就想辦法把二萬給趕走。
她認為她沒做錯什么,但卻莫名的心虛了。
陳遠視線在她一反常態(tài)心虛的臉上掃了眼,目光越過她定格在她身后的門板上。
半響后越過她走近,握住洗手間的門把手。
洗手間的門被文秀反鎖了,但她這瞬間忘了,朝前抱住他的胳膊:“你干嘛啊?!?
“這里面是誰?”陳遠面對文秀常年溫柔的臉上閃過了怨毒,“男人?”
文秀沒注意到他的反常,舔了舔唇,“誰......誰也沒有?!?
陳遠長長的哦了一聲,扯了扯領帶,“既然誰都沒有,那就算了。”
話音落地。
他猛的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。
文秀看著空無一人的洗手間木愣住,嘴巴開合半響,臉沉了,冷眼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文秀認為陳遠配得上自己。
家室也好,長相也罷,都配得上。
她也喜歡他,愿意和他成家。
但卻不認為有任何一個人該踩在自己頭上。
她環(huán)胸譏諷,“你退婚了嗎?就在我房間擺出一幅主人捉奸的樣子?!?
陳遠沒理會,朝洗手間近了一步。
“陳遠。”文秀冷聲道:“你別太過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