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是早晚的事。
文秀拼命勸自己忍耐,但是在他唇舌落在胸口時還是沒忍住,一巴掌扇了過去。
陳遠偏過臉頂頂腮,盯了文秀許久,綻開一抹溫柔的笑:“秀秀害怕是嗎?”
不是害怕。
是......說不出來。
有點惡心。
文秀斂眉:“我們......我們等到結(jié)婚的時候再做吧?!?
陳遠眼底惱意一閃而過。
卻含笑應(yīng)下了。
很溫存的在她額角落下一吻,重新躺下伸手。
文秀猶豫了幾秒,縮進陳遠懷里。
聞著鼻息間陌生的味道,不自覺的屏住呼吸。
幾秒后翻身從他懷里掙開,朝床邊挪了挪,心虛的悶聲說:“我......我習(xí)慣了自己一個人睡?!?
陳遠舔了舔后槽牙,“好,你睡吧。”
文秀失眠了。
在心里不停的數(shù)數(shù),數(shù)到不知道多少的時候睜開眼翻身,確定他睡著后,輕手輕腳的爬下去。
理智告訴她不應(yīng)該。
今晚是她和陳遠搬到新家的第一天。
但心里像是有個鉤子,一直拽著她下樓。
文秀擰開二萬房間的門把手。
小小的雜物間里只有張一米二的床,插了盞小臺燈,二萬靠在床頭在看書,看見她怔了一瞬。
只是一眼的對視。
文秀莫名的委屈了,睡衣領(lǐng)口因為陳遠的拉扯還敞開著,脖頸處一片斑駁的吻痕,她紅著眼眶,攥著睡衣布料,眼巴巴的看著他。
二萬視線落在她脖頸一秒,重新看向她的眼睛,伸出手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