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秀單純,卻并不傻,她心里其實(shí)隱隱知道,所以才會囂張跋扈,生活奢靡無度。
以此來把自己包裝成一個(gè)備受寵愛的公主殿下。
在二萬心里,文秀缺愛到病態(tài)的地步。
二萬可以允許她和陳遠(yuǎn)結(jié)婚,和他做愛,和別的人也可以。
因?yàn)樗浪男宰印?
她高傲的緊。
就算是在一起了,也是讓別人來服侍她。
所以忍了就算了,但這種,不行。
二萬眼底泛了紅色,第一次咬上了文秀的皮膚,霸道的在脖頸處最顯眼的地方刻下了自己的印記。
他有些慌張,又狠辣的盯著她:“不行,不管是誰,你都不能這么做!”
文秀舔了舔唇,聲音發(fā)啞,“為什么?”
“因?yàn)槲也幌肟吹轿夷妹紣壑?,珍惜的寶貝,這么卑躬屈膝的討好別人。”二萬眼圈泣血:“我受不了?!?
文秀靜了好半天,哦了一聲。
二萬掐起她下巴:“說話?!?
“我不是說了哦了嗎?”
“不夠?!?
文秀心臟砰砰跳,啞聲說:“我不會這么對別人的?!?
“你不能去討好任何男人,不管是誰?!?
文秀想說。
我討好過的男人......其實(shí)只有你一個(gè)。
從......雪城開始。
從日日夜夜忍受像是要鉆進(jìn)骨子里的疼開始,我就在討好你。
所以,我才更加討厭你。
因?yàn)槲夷敲从懞媚懔耍灰樏娌灰宰鸬挠懞媚?,對你那么那么好?
在你心里卻還是抵不過,放任你去港口干粗活,磨出整個(gè)肩膀血痕的刑南藝。
文秀沒說,勾脖子親他。
二萬這晚罕見的粗暴,文秀卻沒罵也沒打,只是安撫的親親他,然后得意的要命。
死二萬。
原來這么愛我。
文秀幸福的睡到隔天下午。
爬起來的時(shí)候看到脖頸那一塊吻痕,又害羞又高興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