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車撞向她的車,被不知道哪來的一輛勞斯勞斯,直接撞了出去。
在斜上方四米的位置,兩車相撞處,燃起寥寥黑煙。
嗞拉一聲,火苗濺起。
文秀愣愣的看著勞斯萊斯駕駛座滿臉是血,已經(jīng)昏迷的裘海天。
茫然的朝前走。
不過一步,手臂被扯住。
“大小姐。”
管家死死的拽著她:“走!我們的人不多,快走!”
文秀恍然回頭,手指向裘海天:“舅......舅......我舅舅......在那。”
文秀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:“我舅舅,我舅舅,我舅舅在那啊。”
文秀發(fā)了瘋朝著裘海天跑,卻不過幾步,脖頸微酸,視線模糊,隨后轟然倒地。
文秀再醒來,是一輛房車上。
她轉(zhuǎn)動瞳孔,視線定格在管家身上,嘴巴蠕動半響:“他......他呢?”
這個他沒說是誰,但彼此都清楚。
管家頓了幾秒,搖頭,“陳遠把身上的錢給了陳家一半,自己留了一半,招了無數(shù)的打手,京市現(xiàn)在到處都是他的人,我?guī)x開后,就再沒機會回去了,先生現(xiàn)在如何......我不清楚?!?
文秀坐起身看向窗外,啞聲問:“我們這是去哪?”
“去隔壁城市,坐貨輪出海去國外。”管家把手里的包遞給文秀:“這里面是九張卡,是先生在知道走不出京市后,想辦法套出的錢,密碼是你外公的忌日?!?
文秀接過打開。
一張張的看過去,淡道:“為什么給我?”
“先生出不了京市,還想盡一切辦法套錢,我感覺,是想給你的?!?
文秀扯了扯唇角:“怎么可能呢?”
她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漫出的眼淚擦掉,冷笑:“他是在給自己留后路,怎么可能是給我的,你不也清楚嗎?”
文秀看向他:“他殺我不止一次,三年前那次,我說了,我原諒他,我的錢只要他想要,他隨時可以拿走。我甚至可以為了他去借貸款,只要他要,我的命都能給他,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把我給殺了。”
啪一聲。
文秀揚手砸了手里密密麻麻的銀行卡,失聲尖叫:“你明明什么都知道,怎么能又怎么敢!說這是他套出來留給我的錢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