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當(dāng)年對我撒謊,說你和司燁霖上床了,還說用了你就丟了,更說他是渣男。不對,你不是欠我一個道歉,是欠司燁霖一個道歉?!?
艾米麗沉了臉,半響后驀地一笑,“我是撒謊了,但不是我欠他道歉,是他欠我。”
艾米麗沒說為什么司燁霖欠她道歉。
警告文棠,“我勸你讓司燁霖來找我道歉,否則,我艾米麗發(fā)誓,絕對不會讓你在喬斯教授名下好過!”
文棠手掌握成拳,“你打算怎么讓我不好過?”
“自然是數(shù)學(xué)公式的事,文棠,這些數(shù)學(xué)公式,只要你敢發(fā)表,我就敢上報你抄襲,我手里有跟司燁霖補(bǔ)習(xí)期間的筆記,這些是鐵證如山的證據(jù),我不止讓你研究生讀不成,還讓你的初中老師做不成,被人從教育界里除名,讓你四年的大學(xué)白上,讓你爸媽,還有你從事教育的嬸嬸,名聲掃地!”
論文這個東西牽扯甚廣。
一旦和抄襲掛上勾,你的前程相當(dāng)于毀了一半。
在圈子里污名爛臭,根本就沒辦法再立足。
更別說司燁霖為文棠謄寫的那條路了,文棠根本走不了。
艾米麗額起下巴:“讓司燁霖來找我道歉,畢恭畢敬的,為當(dāng)年欺騙我利用我,道歉!”
文棠盯著艾米麗,緩慢的搖頭:“不。”
司燁霖把之前的事都和文棠講清楚了。
這件事誰對誰錯,說不清楚。
司燁霖是利用了艾米麗。
但也做到了他為人師表該做的。
一個半月的時間把缺了兩年課的艾米麗送進(jìn)了海城大學(xué)。
他們倆其實算是互不相欠。
文棠不可能讓司燁霖來給她道歉卻不是因為兩不相欠。
而是因為......
不能。
艾米麗不能出現(xiàn)在司燁霖面前,否則從前自己以為司燁霖對她有情的事就會曝光。
文棠今年二十二歲了。
和司燁霖好好相處卻不過短短一年。
那一年,有點虛幻。
好的像是在做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