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?yàn)樗π叩目炜蘖?,也只是那一次而已?
昨晚阮竹是疼,也出血了。
可該和之前第一次一樣,隔天就好了啊。
刑燁堂起身,手握著她被子想撩開看一眼。
阮竹死死的握著不放,臉上冒出了紅暈,“別?!?
刑燁堂煩了,“松手?!?
阮竹快急哭了,“現(xiàn)在是白天,還有,窗簾?!?
刑燁堂把窗簾拉上。
幾秒后從衣柜里又抱出一床被子蓋在阮竹頭上,像是哄孩子,敷衍道:“看不見。”
說著打開手電筒鉆了進(jìn)去。
半分鐘后,刑燁堂開衣柜,找出身衣服,讓阮竹穿上,在阮竹遲遲穿不上后,彎腰自己給她套上。
不等全穿好,打橫抱起她下樓。
阮竹抬眸看他緊抿的唇線,手悄悄的攥住了刑燁堂的衣服,鼻尖微微聳動,偷摸的聞了瞬他的味道。
腦中突兀冒出一個念頭,其實(shí)這樣也挺好的。
阮竹感覺自己不只是有點(diǎn)壞,還有點(diǎn)賤。
她和刑燁堂真的認(rèn)識了太多年,自詡比誰都了解這個男人。
刑燁堂從不說謊,他說結(jié)婚了就不會離婚,阮竹便深信不疑。
篤定刑燁堂是她的了,肆無忌憚的把刑燁堂丟在家里。
這一切又一切的篤定,在梅蘭德回來后,化成了灰燼。
刑燁堂撒謊了,和她提離婚了。
阮竹做夢都想不到事情會拐彎成這樣,偏離了她篤定的航線。
可當(dāng)對方是梅蘭德。
事情變成這樣似乎又是理所當(dāng)然。
這世上真的再沒人比跟在刑燁堂身后那么多年的阮竹更清楚,梅蘭德對刑燁堂的殺傷力。
阮竹就這么認(rèn)了,甚至沒有半點(diǎn)敢去反駁的力氣。
隨著倆人離婚。
配得上和配不上這個說法,在阮竹心里悄無聲息的淡了。
阮竹因?yàn)樾虩钐玫木壒剩芯窟^不少華人的典故,知道華人結(jié)婚,講究個門當(dāng)戶對。
做他的妻子,做他相伴一生的人,就要配得上他。
這樣刑燁堂也好,刑燁堂的家人也好。
在別人提起阮竹家里是干什么的,阮竹又是干什么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