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里話外盡是視蒼生如螻蟻的盛氣凌人,居高臨下。
只是有一點她忘了。
此時此刻站在她面前的,可不是什么警局的剛?cè)肼毜男〔穗u。
能夠由著她頤指氣使,耍大小姐脾氣。
而是堂堂的警察局局長。
就算他面對霍燁霖時點頭哈腰,狗腿得仿佛沒有骨頭一樣。
在同行里,也是個不容小覷的官。
又怎么會把這樣一個剛剛出道,空有美貌,卻胸大無腦的女人放在眼里?
甚至于鄭凌瑤的聲音,在她聽來,比蚊子嗡嗡還聒噪。
加上那目中無人的態(tài)度,警察局局長更加不可能給她面子。
不僅無視她的話,反而還側(cè)過頭,對江暖棠賠笑:
“不著急,不著急的。江小姐若有辦法自證清白,那真再好不過。也幫我們減輕了不少工作負擔(dān)?!?
警察局局長的話里滿是阿諛奉承。
畢竟這位可是連四爺?shù)闹饕舛寄茏笥业娜恕?
與之交好,給其三分薄面,對他來說百無一害。
人精一樣的警察局局長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公然上演厚此薄彼。
直把倍受冷落,訴求沒得到滿足的鄭凌瑤氣得臉色都變了。
“你......”
鄭凌瑤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。
卻在對上警察局局長,淡淡的眸光時,記起對方的身份。
只能壓下滿心不甘,咬碎銀牙,和著血水往肚里咽。
指甲亦是深陷進肉里,帶來鉆心入肉的痛感。
畢竟——
面前這位可是警察局局長,高興時理她一下還成,不樂意了,給她臉色,她又能說些什么呢?
誰讓這就是當(dāng)今社會的法則,她借著這個法則攀上金主,耀武揚威,同樣別人也會依據(jù)這個法則,不把她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