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起唇角,柔荑撫上他的胸膛,指尖像是小人走路一般,一點一點地往上爬。
所到之處,留下點點火苗。
明明是極為曖昧勾人的舉動,偏她還仰起臉,像個認(rèn)真好學(xué)的稚童,滿眼無辜的問:
“這樣嗎?”
邵湛凜被撓得心癢,恨不得抓起那只在他胸膛作怪的手,放在齒間啃噬一番。
再把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,處處點火的女人,壓在身下,好好的收拾。
看她下回還敢不敢如此撩撥他的谷欠火。
奈何他始終沒有忘記。
昨天夜里,女人是如何受疼痛折磨。
此時于他來說,懷中的嬌人兒就仿若那脆弱易碎的瓷器一般。
稍用點力就有損壞的可能。
更別說,現(xiàn)在的他半點撩撥不得。
萬一到時失了理智,真把人弄壞了。
那他必會懊悔終生。
故而邵湛凜并沒有順從內(nèi)心的沖動,也沒有由著她撩撥。
在那只手,快要摸到他的喉結(jié)時,眼疾手快的將它握住,包裹在掌心。
接著吞咽了下口水,隨著喉結(jié)上下滾動間,用略顯沙啞的低沉嗓音,吐出幾個字。
“好了,別鬧了?!?
簡意賅的寥寥幾語。
既有被撩撥到幾欲失控的心火燎原,也有拿懷中女人沒辦法的無可奈何。
所以他的內(nèi)容,乍聽之下,好似疏冷不近人情。
但細(xì)品過后,卻不難聽出,其間的商量與妥協(xié)。
偏懷中的嬌人兒,可不是那種會輕易聽話的性格。
明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經(jīng)在理智失控的邊緣,輕易撩撥不得,卻還是在掌心被禁錮住,失去行動力以后,身體前傾,仰面吻上他的喉結(jié)。_k